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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危險女王的真相#20】1992年3月,在前往墨西哥的旅途中,我在類似日本販賣部的商店買了瓶水,打開瓶蓋時「嘶嘶聲」。現在喝沛綠雅或氣泡水的人越來越多,但當時我從未喝過沒有味道的氣泡水,而且由於不懂西班牙語,我無法買到任何水,這讓我感到震驚。這是恐懼的開始,但在陪伴我的後輩三田面前,我不得不裝作酷酷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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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會場的更衣室,男選手和女選手只用一塊布隔開。我像在游泳池裡更換泳衣一樣用毛巾包著身體,換上了服裝。當我聽到「AKIRA」這個詞時,我會想他們是在抱怨什麼,但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。之後我買了筆記本和筆開始觀察,北斗晶就像變成了約翰萬次郎一樣,用眼睛看,用耳朵聽,記下每個細節。

  例如說比賽結束後,摔角手會跟同伴揮手說「hasta mañana」。但這不是說「BYEBYE」,這讓我產生了疑問,我把這個詞寫在筆記本上註記「這是回家時說的話」。當那個人第二天仍然在會場,而使用不同詞語的人卻不在時,我知道「hasta mañana」是用來表示「明天見」的意思。因此,我開始寫漢字「正」,當寫到正的時候,就知道它的意思是「明天見!」。這些句子真的讓我們苦惱了。

  這是我回到墨西哥時的故事。在阿卡普高(Acapulco)比賽後,我搭上了去城市的巴士,行程長達6個小時的直達車。我趕忙買了一些麵包,把行李袋放在腳下,像是做體操一樣的坐姿。巴士的玻璃是破裂的,上面貼了膠帶,但是當在高速公路上行駛時,風聲呼呼作響,讓人感到寒冷。在橙色車內燈光中,我把手伸進袋子裡,吃了剛買的蜜瓜麵包。

  墨西哥會場周圍售賣口罩和商品(1992年5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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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一咬下去,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淚流滿面。如果我在日本,我能賺到高薪水,有助手幫忙,不用自己提行李,只要去事務所就能被接送到比賽場地,且有觀眾給予支持。我已經建立起這樣的地位,可是...。旁邊的老奶奶拍拍我的背說:「妳還好嗎?」

  但我轉換得很快,反而覺得我很了不起。即使只有1000或2000日元的報酬,我還是參加比賽,吃著被蒼蠅圍繞的麵包,這樣的我也很帥氣吧。當時我25或26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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